爱情死得很难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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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出处: 更新时间: 2005年06月19日 |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化蝶,杰克与露丝的倾船恋情,徐志摩与陆小曼的浪漫……廊桥遗梦,马语者,乱世佳人……对于任何一个从故事堆里走出来的中国人而言,爱情实在是一个可歌可泣的人类梦想涅磐的经典。 
但在新世纪曙光降临的这一瞬,我只能有点心痛地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爱情已经死亡,如果用摇滚人士的语言来形容,则是爱情死得很难看。
  爱情的死亡导致了爱情信物的绝迹,当爱情已经不再是爱情时,所谓的爱情信物便存在得有些虚拟,有些无聊。 
爱情是信物的墓志铭 
纯洁的爱情只能出现在童话里,世俗的爱情却象空气一样无处不在。为了生存,为了呼吸生命之源空气,我们通常选择世俗的爱情。我们已经过了诗人横行的年代,浪漫的爱情已随着顾城的死亡而死亡。 
世俗的爱情有一项指标就是所谓的爱情信物。爱情信物应该有N种,统一的标签是世俗。曾经我试图想弄明白爱情信物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破玩意,也许是情书,也许是鲜花,也许是“一颗永留传”的钻戒,也许是山盟海誓,也许根本便是一个色情男女设下的一个局--或许世界真的还没有我想象得那般堕落,还存在着海枯石烂矢志不渝的爱情信物,但比例不会超过10%,我很坚定地相信这一点。 
先说情书吧,大家摸摸胸口然后对着良心自问,我现在还写情书吗?!估计回答不写的人将达到80%,其余20%的“爱情情剩”也许根本就是在网络上灌水玩泥巴的高手,所谓的情书也纯粹是吸引眼球的无聊之作,或者是从某网某角里COPY出来的一份象传单般四处散发的爱情公文。 
再说鲜花与钻戒吧,将这两个放在一起说是缘于一段故事。一位朋友最痛恨的是情人节。去年的那个情人节,他花了一个月薪水,按照邰正宵的指引,真的买了999朵情人节的指定商品--玫瑰,他打了个出租很是虔诚地送给了梦中情人。谁知结局却与他的梦想迥然而异,他遭遇的是梦中情人的啮之以鼻,非但丝毫没有表现出感动得立刻投怀送抱作小鸟依人状,倒是说了一声“对不起,我家没有这么大地方来当花房”。事后她则对一个闺中好友道,“整个儿一憨度,如果真嫁了他,将来还不喝西北风。花这么多钱买花还不如送我一只钻戒实惠呢。”写到这里,倒想起一位名人的哲言,“爱情是一种毒瘾,许多年轻人都有些功利性地对待着自己的一份感情,相恋多年可以因为金钱而一瞬间改变。” 
情书时代一去不返,鲜花与钻戒沾上了个铜臭,再来证明海誓山盟的价值似乎是件极端无聊的事。或许还有人会强调,不是还有定婚或结婚仪式吗?这好歹也算是一种恒定的信物吧。天哪,你知不知道现在人见面的问候是什么,“你离了吗”?按照我的想法,唯一值得信赖的爱情信物应该是安全套,它最起码可以令你在享受快乐的时候彻底放松爱情的束缚,符合爱情源于自由的本质。    无爱情年代
  不要再固执地相信“执子之手”了,更不要相信“直教人生死相许”的爱情信物了,我们身边的爱情早已象熊猫一般成为稀有动物。 
大约是一个月前,我坐在广州一家叫悉尼的西餐厅里与一新新女生大谈爱情的崇高,我以为她能明白,或者即使不明白也会象我们那个时代的女生般一脸虔诚地聆听。遗憾的是我忘了三年一个代沟的哲理,她恰巧小我7岁,即意味着她与我相隔着2又1/3个代沟,于是她根本不让我将理论说完,开口问了我两个出人意料的问题:“大叔,你已经过了看三级片的年代,应该看四级片了吧?其实,我比较钟意胸毛长的男子汉。” 
我相信她只是跟我在卖弄幽默,痞子蔡式的网络语言风格。但她的赤裸裸却象一股无形剑气,一下子刺中了我的命门穴道,讪讪然我开始变得沉默,在心底狠狠地骂了一句,去他妈的爱情。 
偶尔我会听一下苏芮的《牵手》或者罗大佑的《恋曲1990》,不止是为了重温那份旋律,更是想抓住对神圣爱情的追忆。不是我不明白,这个世界的变化实在太快。广州一本叫做《城市画报》的杂志高举着“传播新生活”的旗号,吸引着无数另类而现代的新世代读者,一个女孩主动向其提交了一份个人爱情性史“清单”:交往异性24人,与他们都接过吻,与其中11人上过床,与其中1人发生过关系,怀孕1次,流产一次……但只有3人说过“我爱你”,5人说过:“我喜欢你”,维持最长的关系为8个月,最短的为1天。 
别跟我说一夜情是新人类才会有的事。最新的一期《新快报》更过瘾,披露了工业城市东莞的某小镇歌舞厅成为寂寞打工仔打工妹的“一夜情”天堂,2元钱一张门票,进去只要谈得开心便可以随便出去开房享受爱情的第二春--性,这一切都不涉及金钱,一切都是寂寞惹的祸,正应了张楚兄弟那句“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网络年代的爱情
我经常泡在网络坛子里,明白上网的人有80%以上曾经发生过网恋,可以预见的是,未来将是一个网络主宰爱情的时代。 
但网恋是个什么东西呢?90%见光死自不必说,尽管媒体不惜篇幅地说这一对成了,那一对又成了,上当受骗的读者其实不知道这些稀有的网络爱情动物可能根本便是万人难逢的人间极品。一位OICQ迷说,我的好友栏里有100多位异性朋友,我们经常做爱但却从来没有过怀孕体验。我们通过键盘的敲打来点击爱情、接吻、拥抱完成数字化性爱。我相信网络时代的爱情或许是人类最终的避孕工具。 
我不想污蔑网络的现实可行性,但成双成对百年好合的实在是少之又少,倒是“第一次亲密接触”般的一夜情成就了不少孤男寡女,先在ICQ或聊天室里碰上面,三句聊完便问在那个城市,巧了都在北京,立马约好去三里屯或者哪个酒吧,喝高了便躺在了男方的床上,盯着他未婚妻的相片享受着做爱的乐趣,脆弱而顽强的心灵还支撑着说,“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朝拥有。这一刻他属于我。够了。” 
软件大师正研究的是通过传感器让人类享受远程做爱的快感。据说谁发明了此物,便会成为取代比尔·盖茨的首富。毕竟性爱更多的为了人类生理机能上的需要,而不是为爱情而度身定做。 
说到这里,估计各位都骂开了,都在说啥呢,不信你这辈子不谈恋爱打光棍一条?!别当真。别忘了这个世上还有20%的剩余爱情,或许我便属于这个弱小的群体呵,需要补充的是,真正的爱情信物应该是缘自至尊宝内心最珍贵的那一滴泪珠。 
武侠小说里武林高手的最高境界是手中无刀,心中有刀。爱情信物的道理估计也差不多,嘴上无情,情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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