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在孤独无援的手指上舞蹈

那些少女们  走过心脏

她们排成许多花

她们排成一些丑陋和性欲

孤独的手指  颤抖的手指

一些音符和一些语言

都作为某种符号或者隐私

鱼们，纷纷跃上岸去

海水或者河水  水的上面

是些五彩的东西

那些天，我也从这里上岸

看到某些情节

某些穿着衣服的人

站在很冷的街市上

他们用着身体的所有零件

演出一些剧目

那些雪，就这么落下来了

他们冻僵那些鱼

和那些唱歌的人们

有些，是自寻死路

有些，是无路可寻

无论每次的回答

都得用一些语言或动作

表现一些谎言或者真诚

是的，我是那个最虚伪的犹大

站在黑暗的一角

出卖上帝  让罪恶在这里清算吧

让那些女人再回到心脏

让她们变成匕首

让她们刺伤我的心吧

我在这个冬日  已变成一条鱼

跃上岸来

听候每个跫音  每个笑声

让那些淫荡与我远离

冬天，是很干净的季节

水里有着很潮湿的影子

我是水中的一片雪花

我是雪地里的一只鱼

我想诉说些什么

我用沉默在诉说。

         1994．12．28